网推所暴雷，谁在收割律师行业
起底网推所背后的资本游戏

近年来，大量“网推、抖音所”在资本助推（投资人不是律师，却投资开律师事务所）下疯狂扩张，全国大量开分所，广告满天飞，也有法律咨询公司、法务公司、中介的法律网站（文盲也可以开，实际就是中介），法律市场看似繁荣的背后，却暗藏乱象：

1、客户维权无门、

2、律师沦为“流水线工人”、

3、行业口碑断崖式下滑。

4、法务公司、法律咨询公司乱承诺、虚假承诺。

5、毫无底线随意低价抢客。

6、大量中介人员涌入法律市场。

这场以“流量”为名的狂欢，最终是谁在买单？法律服务的本质，是否在被资本异化？曾经风云人物，最终被警方控制，十多年前山东某律师考上律师后，2005年创办中某顾法律网站，以低价帮全国律师推广案源为幌子，实际上利用全国各地律师的名义对外宣传，实际上低价招一大批实习生冒充在网上为有法律需求客户咨询，以29元，99元、或以打电话3元每分钟收取大量咨询费，十多年前全国各地的大量网名法律咨询需求量大，很多律师既交了少量广告费又没有得到中介法律网站的服务，实际上是被中介法律网站欺骗了还不知道，法律中介网站赚了过亿，还被山东省评为青年互联网十大领军人物，还在北京开了律师事务所，并拉着北京的教授到处讲课，初版书，在台上自豪的讲课说自己拿律师证后没办个一个案件，赚的盆满钵满，自吹总裁律师、老板律师。同时，全国大量的法律咨询公司、法务公司也学样，只不过没玩的这么大，毕竟有地理优势，加上全国各地都有人学样，导致其没办法经营下去。

2019年后开始全国各地骗律师和律师事务所，自称可以帮律师引流案源、匹配案源，交8-9万，能给到多少条案源线索（也就是网民的电话和要咨询的内容，实际上就是卖法律中介网站收集到的线索），收了全国各地律师的钱，承诺的服务没有或与交钱的不一样，被多名律师控告，最终被警方带走，当时我也多次接到该滴某律师事务所业务员的电话邀请听课洗脑，最终，被抓、破产。这几年四川成都、厦门、广州、北京有多家中介法律网站公司不停地联系律师和律师事务所，也是与高某一样的方式和套路，目前还是有这些公司不停的打电话邀请律师事务所合作，我也接到10次以上，但都拒绝了对方。也知道这些公司都有套路来忽悠律师和律师事务所，最终把律师行业搞得一团糟，他们转了转身离开，给律师行业留下一地鸡毛，也和房地产一样，律师行业要持续健康发展的，被这些中介网站、抖音公司、法务公司、法律咨询公司侵入后把律师也搞乱，网名也分不清谁专业，反而被这些公司骗，自己消法一部分，搞不定的业务又转手卖给或介绍律师，从中牟利。最终搞乱律师行业。

资本悄然进入

法律行业内卷严重

过去，律师行业以“专业壁垒高、地域性强”著称，但资本的悄然入场彻底打破了平衡。

流量争夺战：资本通过注资网推所、抖音所，砸钱抢占搜索引擎、短视频平台的广告位，单次点击成本高达数百元，冒用。

资本运作低价倾销：“离婚诉讼999元”“劳动仲裁不赢不收费”、常年法律顾问2000一年等口号泛滥。法律市场鱼龙混杂，越来越多的低价竞争和违规胜诉承诺。

部分资深律师感慨：“专业服务敌不过销售话术，法律市场正在变成菜市场。”

外行人不了解，可能会问：低价不好吗，承诺打赢官司再收费不好吗？谁不想花费最小的成本获得最大的好处？客户都喜欢低价，客户都喜欢承诺，那些暴雷的网推、抖音所律所、法务公司、法律咨询公司、中介法律网站(中介法律网站往往以帮律师宣传为坊子，利用一部分律师不懂中介法律网站的套路，将律师的照片、简介等放在中介法律网上，刚开始留律师的电话，慢慢的变成中介法律网站的电话，客户所留的电话也被中介网站收集变卖)，这些都是打律师的擦边球，就是利用客户分不清律师所和法务公司、法律咨询公司的心理，让不明所以的人抱着美好的想法踏上被韭菜的征程。

殊不知律师行业时间就是成本，低价对应的就是压缩办理时间和办案质量、所指派什么样的律师办案、偷工减料服务；情况而打包票就是为了隐瞒真实招揽生意，这些诱人条件背后的结果往往是事与愿违。

资本如何盯上了法律市场

又是如何运作？
   

照传统观点，律师事务所不是盈利组织，与医院一样，关系到千家万户，是一项人人都可能需求的服务；法律服务也不同于其他服务，因为不能靠迎合取悦，而是靠扎实的专业知识和丰富的法律经验提供服务，把事情放在第一位才能办好案子，单纯逐利必然会被商业化、利益裹挟。

当律所引进资本，或与资本合作后，资本控制律所后，便成了新型的网推、抖音所。不是律师的投资人大量投资做营销推广，律所主任、合伙人很多仅是挂名，实际由出资方经营管理，律所完全商业化，盈利永远是资本的第一追求，而且投资人不讲律师执业道德，所以我经常对客户说，不是律所越大越好，反正都是那一二个律师在办理你的案件，并不是越大越好，有一些抖音、网推所盲目扩大，管理跟不上，导致服务更不上。

法律行业本来是个需要良心、用心办理每一件案件的行业，不讲良心的时候一定有利可图。资本看中的是法律行业的“高频需求+低标准化”特性，通过组建电销团队，将法律咨询包装成“商品”，以“秒回响应”“包赢承诺”吸引客户。然后将案件拆分，前端销售签单，中端由助理谈案签单，后端由新人律师批量处理，复杂案件则转包或敷衍了事，没人指导。甚至更有收了费后不办事的，客户找不到对接人，收的案件太多，收费太低，忙不过来，积攒到一定程度便发生暴雷，业务员离职后，投资人卷款消失，律师和销售也都跑路，也有几百人的律师倒闭解散。

客户是第一波“韭菜”

被流量收割的普通人

网推、抖音所、法律咨询公司、法务公司、中介法律网站暴雷后，最受伤的是普通客户。

虚假承诺陷阱：销售口头承诺“100%胜诉”，但合同条款暗藏免责声明。

服务缩水：支付律师费后，对接的可能是实习生助理，更有一些没有法律知识的人员、案件进展无人跟进。

维权无门：投诉被平台和律所互相推诿，最终只能自认倒霉，这几年太多人员被法律咨询公司、法务公司骗几百、几千元，由于这些人员流动性大，收钱后离职不接电话、不回电话。

某投诉平台显示，近两年年法律服务业投诉量同比激增230%，超8成指向网推、抖音所、法务公司、法律咨询公司、中介法律网站。

律师是第二波“韭菜”

光环下的背锅人

网推所普遍采用公司化运营模式，律所的战略决策往往由资本方主导，实际控人很多都是非律师团队，通过股权代持规避《律师法》关于“律所合伙人必须为执业律师”的规定。资本游戏中，律师也难逃被收割的命运。

2024年下半年以来，多地曝出网推所实控人失联事件，挂名合伙人被迫承担法律责任。某北京网推所实控人因资金链断裂失联，律所债务高达上千万，多名挂名合伙人被债权人追责，面临执业资格风险。上海一家网推所实控人通过虚构案源数据吸引投资后转移资产，挂名合伙人因签署过相关文件，被卷入民事诉讼。

前端销售人员过渡承诺或隐瞒实情，客户最终追责律师，让律师面临客诉困扰。

部分网推所与律师签订“高额违约金”合同，限制律师离职后加入同类机构或独立执业，在律师提出离职时百般刁难，甚至扣押律师执业证。

网推所走向衰落

网推所普遍采用公司化运营模式，律所的战略决策往往由资本方主导，实际控人很多都是非律师团队，通过股权代持规避《律师法》关于“律所合伙人必须为执业律师”的规定。资本游戏中，律师也难逃被收割的命运。

2024年下半年以来，多地曝出网推、抖音所实控人失联事件，挂名合伙人被迫承担法律责任。某北京网推、抖音所、实控人因资金链断裂失联，律所债务高达上千万，多名挂名合伙人被债权人追责，面临执业资格风险。上海一家网推、抖音所实控人通过虚构案源数据吸引投资后转移资产，挂名合伙人律师因签署过相关文件，被卷入民事诉讼。

前端销售人员过渡承诺或隐瞒实情，客户最终追责律师，让律师面临客户投诉的困扰。

部分网推所与律师签订“高额违约金”合同，限制律师离职后加入同类机构或独立执业，在律师提出离职时百般刁难，甚至扣押律师执业证。

危机背后

 是行业对“初心”的集体反思

对客户来说，法律不是商品，而是关乎公平正义的服务，需敬畏每一起案件。对律师来说，专业价值不应被流量定价，职业尊严需靠能力赢得。而对律所来说，法律行业不是快消品，慢下来才能走得更远和更稳。

网推、抖音所的暴雷与衰落，或许正是法律行业回归理性的契机。当潮水退去，唯有坚守专业与良知，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。

记者就此联系了广东中泽律师事务所卿爱国主任，卿律师经常跟一些客户说，法律上的问题咨询千万不要图省时省事，不是一个电话或微信就能解决的了，如果你想省时省事最终害了自己。为什么呢？你咨询的是不是律师？有可能是法务公司或咨询公司的人，并不是律师，只是懂一点法，不专业，你以为一个电话就解决了，实际上是害了你，误导了你，因为你找的人不专业，不是律师。至少律师是通过全国司法考试的，法律专业知识比较专业。所以，一定要区分法务公司、法律咨询公司、中介法律网站，早几年大量法务公司、法律咨询公司、中介法律网站、抖音公司大量社会人员打擦边球以法务人员、老师、法律咨询公司敢说、敢吹、敢打包票、低价在抖音、网络上欺骗有法律需求的客户抢占法律市场，大量网名被骗，找不到收钱的公司或人员。所以，卿律师提醒所有有法律需求的客户：

1、不要图省时省事打个电话咨询，因为打电话咨询有很多问题，对方是不是律师？还是法务人员或法律咨询公司、中介法律网站客服呢？有无经验？所以一定要找律师事务所律师当面咨询，不要找法务公司或法律咨询公司，这么重要的事不要被耽搁了。

2、找律师事务所时一定要睁大眼睛，一定要问对方是不是律师，最好是接电话的是律师，接待你的也是律师，网推、抖音所只要有你电话或你留有电话业务员就会不停打你电话，一天打几个，而且联系你的都是业务人员，不懂法或懂一点皮毛，所以要当面咨询。

3、卿律师坦言，自己干了20多年了都是亲自接电话咨询、亲自在办公室接待客户，可以判断这些案件的走向，要不要上诉，怎么样解决最好。

4、办案过程都是亲自把关，参与指导，参与开会讨论。

5、提醒大家，一定要分清楚律师和法务公司、法律咨询公司、中介法律网站的区别，也要留意是否是这样公司介绍的律师，建议直接打电话给律师，当面见律师咨询非常重要。